开法拉利的女上司:爱上千金姐妹花_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58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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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582 (第6/8页)

似的。”

    夕儿切了一声,瞟我一眼:“你要是嘴笨,这世上就没人不嘴笨了。”着她陡然一转身,向帐篷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我看着她的倩影,大声道:“你什么意思啊?你意思是我油嘴滑舌?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心里清楚,”她没有回头,低头,但看得出她是在掩嘴哧哧地笑——

    走到她的帐篷门口,她站定,回头看着我:“还有,那个…我也跟你暂时保留着…”

    我望着她:“什么?——”

    “笨蛋!——”她骂我一声,低头钻进了帐篷——

    我摸了一下鼻子,蓦地愣过神来,她的是那个吻!

    …

    赶走了棕熊之后,大家就都没有睡意,或许是担心棕熊再度不请自来,或许是睡意完全被心有余悸所取代了,反正大家都没了睡意。

    因为雨停了,导游用干柴点燃了篝火。我们围着篝火,把剩下半瓶二锅头,倒进各自的杯子里,一边喝酒,一边聊天。

    刘知远非常感激我从熊掌下降其救出,还对我赶走大棕熊的英勇表现,大加赞赏,一直夸我智勇双全,我在危急时刻,头脑异常冷静,首先是破坏了大棕熊的视力,趁它大乱之际,放空枪吓走了它。刘知远这就是勇气与智慧的集中体现,他还预言我将来必定大有作为。

    接着他禁不住念诵了曹cao的《短歌行》:

    “…

    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

    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

    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

    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

    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

    但为君故,沈吟至今。

    …”

    众所周知,曹cao写这首《短歌行》,除了感叹人生无常,得意时须尽欢,同时也表达了他对人才的渴慕之情。

    接着大家关心地问夕儿的伤情。而我则向大家普及了一番治蛇毒、蜘蛛毒、马蜂毒的知识。我当然没学过西医或者中医,我讲的都是我外公当年教给我的急救常识,只是希望大家以后万一遇到这种情况,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了。

    导游承认黑龙山有毒蜘蛛,他去年有位进山打猎的富豪就是被一种不知名的毒蜘蛛咬伤了,而那次恰好也是他领队。当时那富豪出现了心律紊乱,低烧,寒战,神智迷糊,类似于高烧的表现,跟今天夕儿的表现很相似——

    后来他连夜呼叫狩猎俱乐部,俱乐部派了直升机过来接患者,连夜送往医院。次日他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时,那富豪的神智已经清楚了,富豪医生讲幸亏送往医院及时,否则他可能面临生命危险。原因是心电图显示那富豪心律严重紊乱!当然了,那富豪之前就一直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史,蜘蛛的毒素很可能诱发了他的心脏病!

    直到快天亮之前,我们才各自回了帐篷。

    我没有回自己的帐篷,直接去了夕儿的帐篷。夕儿没有请我去,我是添着脸皮跟着她进去的,她的表情也没什么不自然,一切都发生地自然而然,仿佛我原本就应该要跟她睡一个帐篷似的。

    进帐篷之前,导游还开我玩笑道:“小心擦枪走火啊?”

    我笑笑道:“放心吧!舍友,我这枪指哪打哪儿,从来没走过火。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,我们决定打道回府,其一由于受了棕熊和毒蜘蛛的惊吓,大家打猎的兴致大受影响;其二是刘知远那条雷明顿式双管猎枪被棕熊一熊掌给拍坏了,需要送修,才能继续使用。

    快到中午时,我们回到了黑龙山狩猎俱乐部,我们在那里吃了午餐后,才驱车向滨海市行进——

    在狩猎俱乐部饭后的休息时间里,我和夕儿决定去一趟刘知远的房间——

    我们考虑到因为昨晚休息不好,刘知远很可能利用中午的时间小睡一会儿。但我和夕儿还是决定去打扰刘知远,因为我们知道,一旦我们离开了狩猎俱乐部,今后跟刘知远一行人再会面那就太难了!

    据夕儿,事实上,滨海市的“睿智”、“诺亚方舟”都在打伊力源年度广告大单的主意。这次刘知远一行人空降滨海市,他们也收到了消息,他们肯定也做过紧急攻坚部署。

    但刘知远的原则是硬性的,这次滨海之行,任何公司都甭想找他谈工作,他也不想见任何人,若不是碍于市政府那位老战友的面子,他恐怕连夕儿都不想见。这次被夕儿抢了先机“睿智”、“诺亚方舟”应该气得要冒火了!

    因此,夕儿认为在向滨海市出发之前,必须做最后的出击,至少要把那天普德莱猎枪送出去——

    而且这个机会很难得,正值刘知远的猎枪被大棕熊损坏了,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!

    我和夕儿一起去的刘知远的房间,他的身板虽然硬朗,也不“绝顶”,但他绝对是个聪明之人!我们一去,还未开口,他就已经洞晓了我们的来意——

    他很爽快,跟我开诚布公地谈了将近二十分钟。

    他问夕儿道:“知道这次我为什么会见你吗?知道我为什么会允许你们随我们一起进山打猎吗?”

    见刘知远如此爽快,夕儿话也没拐弯,她笑笑:“董事长一定是碍于市政府那位老战友的面子吧?——”

    “可以这么,”刘知远看着我们道“准确地,那位老战友在越战中对我有救命之恩,所以,我才答应他见你们一面。如果是普通的朋友或者普通战友,我也不会见你的!恕我直言,我这个人向来不卖人家面子!”

    看来夕儿这次还真找对人了!

    夕儿呡唇微微一笑,恭维:“我很敬佩董事长的耿直,现在这个社会,无论官商还是商场,大家都靠互相卖面子。像您这样耿直的人,真地值得令人钦佩!——”

    刘知远摆摆手道:“林小姐,我知道你此次为何而来,无疑是为了伊力源的年度广告大单。实话,我对你们思美广告并没有什么特殊印象,在滨海市,思美虽然是数一数二的大型广告公司,但是,在全国范围而言,跟思美广告一样规模的广告公司多如牛毛,比思美广告公司规模更大的广告公司也不在少数。所以,思美广告想拿到伊力源的年度广告大单,是十分困难的事儿。年初我们邀请参加比稿会的广告公司有很多,但最终我们只能选定其中一家作为伊力源的广告代理。这个比例是多少,林小姐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?——”

    糟了!听刘知远这么一,我的心往下跌了一下,按照他的想法,那思美广告这次不是注定要失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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