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法拉利的女上司:爱上千金姐妹花_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0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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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08 (第3/5页)

   “都寒露了,怎么还这么热?——”夕儿看我一眼,又迅速勾下脸去——

    其实今天虽然是艳阳高照,却已经不热了,秋天的阳光已经失去了三伏天的威力——

    我附和着讪笑道:“是呀是呀!好热呢!”

    “我们上车吧?”夕儿又抬脸看我一眼。

    我摸着鼻子讪笑道:“行!上车!——”

    我们俩坐进车里,白色宝马缓缓驶出养老院的院子——

    宝马车行驶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,到了上次我和曦儿去采摘桂花的地方,我记得那次曦儿被一条大黄狗逼得上树,最后是翻墙落荒而逃的——

    那是我第一次跟曦儿来养老院的事儿——

    虽然过去没几个月,可是记忆却变得有些恍惚起来——

    宝马车停下了——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——〖〗”我扭头看着夕儿道。

    夕儿松了档,也转脸看着我,微微一笑:“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时间很适合散步么?——”

    我没明白过来,摸着鼻子讪笑道:“是呀是呀!很适合散步!——”

    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,太阳已经向西天边连绵起伏的山岭上斜去——

    虽然已是初秋,晚稻已熟,满眼都是橙黄橙黄的稻田,稻穗沉甸甸地勾下头去,田间地头依然开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——

    唐朝唐彦谦《蟹》诗云“湖田十月清霜堕,晚稻初香蟹如虎。”

    此时正是吃蟹的好时节!

    那座栽种着桂花树的农家小院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,只是桂花已经谢了,枝叶已经失去了仲夏的那种繁茂的姿态——

    我和夕儿一前一后走在田间小路上,兴许是久居大都市的缘故,突然来到乡下,让人心中升起了一种闲情雅致,也激发出夕儿心中的那份童真——

    她蹲下身,伸手折了一朵黄色小花,陡然转过身,将花插在我头发上,尔后看着我,掩嘴咯咯咯地直笑——

    我有点窘,抬手将花摘了下来,看着她讪笑道:“别!男人哪有戴花的?——”

    “有呀!怎么没有呢?——”夕儿笑看着我“梁山好汉们不是都喜欢戴花么?——”

    夕儿此刻的神态现出罕见的俏皮——

    我一个中文系的才子,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?

    男人戴花,唐已有之。不过,不甚普遍。明清时期,偶有为之。惟有两宋,男人戴花蔚然成风。不信,回头再去读一遍《水浒传》,你会发现梁山好汉简直就是“花团锦簇”——病关索杨雄“鬓边爱插芙蓉花”;狼子燕青“鬓边长插四季花”;阮小五“斜戴着一顶破头巾,鬓边插朵石榴花”;而刽子手、满脸横rou的蔡庆,生来爱戴一枝花,于是人家干脆叫他“一枝花”蔡庆…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反映,大宋民间敢如此肆意地戴花,当然是有官方的时尚潮流在前面引领。其中最具时尚标杆作用的当数风流君主宋徽宗。宋徽宗每次出游回宫,都是“御裹小帽,簪花,乘马”,从驾的臣僚、仪卫,也都赐花簪戴…

    我的兴致也被夕儿激荡了起来,我蹲下身,从路边折了一朵小白花——

    夕儿知道我要“报复”她,吓得赶紧向前奔去——

    阡陌众横,夕儿的角被杂草绊了一下“啊”地惊叫一声,身子向下面的稻田里扑去——

    我本能地跨步向前,伸手抱住了她——

    夕儿的惊叫声刹住了,我感觉我一只手掌心里被一团柔软的东西撑满了——

    当我意识到我那只手抓住的是夕儿的胸部时,我的心猛地一跳,慌忙松开了手——

    “啊!——”

    夕儿再次惊叫起来,身子向下面的稻田里再次倒去——

    我再次伸手慌忙抱住了她,我用力一抱,将夕儿抱到路中间放好,这才松开了手——

    夕儿的面颊涨得通红,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羞的,她的脸像那些稻穗一样勾了下去,一声不吭地向前走去——

    我也很窘,手掌心里还残留着那份饱满与温软,心跳地很快——

    我抬腿跟了上去,但跟夕儿拉开了一小段距离——

    路还很长,不可能一直就这样沉默下去,为了打破沉默,我念诵辛弃疾的《西江月·夜行黄沙道中》:“明月别枝惊鹊,清风半夜鸣蝉。稻花香里丰年,听取蛙声一片。七八个星天外,两三点雨山前。旧时茅店社林边,路转溪桥忽见…”

    夕儿顿住脚步,等我走近,尔后陡然转过身,将我手中那朵小百花抢了过去,抬手插在秀发里,继续向前走去——

    我站在她身后“嘿嘿”一笑道:“小心点儿。这田间的路你这富家小姐走不惯…”

    夕儿站住,回头看我:“谁我走不惯?我刚才是故意摔倒的,我是想看你的身手够不够快呢?——”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心想,meimei,你赢了!

    在一处缓坡上,我和夕儿坐了下来,这缓坡长满了小草,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床垫,还开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花儿——

    夕儿坐在那里,双手抱膝,目视远处一片金色的稻田——

    我坐在她身边,跟她一样目视远处的稻田,我没想什么,在傍晚里跟夕儿坐在这里看稻田,这原本就是一种令人无比欢愉的事儿了。

    夕儿转脸朝我一笑:“阳阳,讲个故事给我听吧?——”

    我摸着鼻子一笑道:“可以呀。你想听什么故事?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行。短一点的吧。”夕儿笑看着我。

    夕阳橙红色,夕儿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孔近在咫尺,此情此情,不禁令我心中一动——

    我讲了一则微给夕儿听,故事是这样的——

    他站在镜子前,一个女鬼从背后慢慢向他移来。冰凉手突然捂住他的眼“猜猜我是谁”声音阴冷可怖,他淡定面无表情“你是鬼。”“哎呀真没趣,又被你猜到了。”阴冷声音瞬时变成娇嗔她跺脚,变成一股烟又飘回了骨灰盒。笨老婆,玩了20多年还没玩够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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