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法拉利的女上司:爱上千金姐妹花_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77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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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77 (第5/8页)

千颗心在风里飞…”

    我不知道曦儿在叠这些千纸鹤时,是不是也会想到这首缠绵情歌?——

    关于千纸鹤的一切都是柳青曾经告诉我的,包括日本那个古老的传,如果有人折出千纸鹤,仙鹤就会实现他的一个愿望,像是长命百岁或是从重病重伤中康复。在日本,仙鹤是一种类似于龙和乌龟的一种神圣而神秘的生物,据它们可以活一千年之久。在亚洲,人们怀有折一千只纸鹤就可以心想事成的美好愿望,因此,千纸鹤便成为了一种特殊场合的礼物!

    她在我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就送给我520只千纸鹤!柳青告诉我每只千纸鹤承载她一点心愿,最终成为一个愿望。她那个愿望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!

    只是颇具讽刺的是,柳青在送我这520只千纸鹤三个月后,我就看见她上了那个糟老头那辆黑色奔驰车了。

    曦儿这只漂流瓶里究竟有多少只千纸鹤,我不知道,但这水晶瓶也很快就要被塞满了。而且这些千纸鹤大部分都是用海蓝色和雪白色的纸张叠成了,这也不奇怪,曦儿原本喜欢蓝与白这两种颜色!

    柳青曾告诉我叠千纸鹤的纸张也是很有讲究的,不同颜色的纸张叠出来的千纸鹤,其寓意也有差别。

    蓝色千纸鹤蓝色代表忧郁、宽广。有海一样的胸襟和天一样的豪情。蓝色也通常是具有诗情画意的写手们最喜欢的颜色。还有白色,别以为是白色的就不吉利,到了鸟的世界,一切就都要改变了。白色的鸟,那不是天鹅就是喜鹊啊!

    我知道曦儿在每只叠千纸鹤的纸张上面都写上自己的一点心事,所以她管这只水晶瓶也叫心事瓶。我还记得她过等她叠够了一千只千纸鹤,就将这只漂流瓶带到海边,将它放出去——

    这样想着,我的好奇心就被强烈地激发了出来,曦儿会在这千纸鹤上写上什么心事呢?

    我从地上捏起一只蓝色的千纸鹤,手指迟疑了片刻,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,轻轻拆开了那只千纸鹤——

    “他拂袖离去,背影那么决绝,仿佛这个公司他已没有任何的留念…那一刻,我的心揪扯成了一团!…总是期盼他微笑着向我走来,可为何总是要看到他离去的背影?…”

    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,这长蓝色的纸片最下方有具体日期,稍微一想,不难记起这是我被李红艳陷害准备离开公司那天曦儿所写的!

    我忍不住又打开了第二只千纸鹤——

    “他我是他老婆时,我的心湖被他嘴里发出的这两个字搅乱了!…当他义无反顾地为我喝下那杯酒时,我感觉得很清楚,我的心被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充满了!…而当我知道他为我喝的不仅仅是一杯红酒,而是一杯**时,我知道我的心彻底被他俘虏了,我被他俘虏了…”

    因为这是**,我是带着被发现的危险在**别人的隐私,所以我来不及细看,只是粗略地读了下去——

    从第二张蓝色纸片最下面注的日期,不难想见,这是我在东方大酒店替她喝下那杯西班牙D5水那天的事儿。

    我打开了第三只千纸鹤——

    “上帝,我向你坦白,我真地不知道他的魅力何在?可是,上帝,我也向你坦白,我真地爱上了她!…我不知道为何爱他?我不知道这种爱从何时开始的,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可是我知道,我的确爱上他了!上帝…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…是这样么?…”

    从这个纸片下面的日期可以知道,这张纸条写于我喝下西班牙D5水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的——

    我没有再打开第四支千纸鹤,我不知道擅自读取他人写在千纸鹤上的心事是不是不吉利,但至少是不道德的行为。还有,我担心曦儿突然回家,担心她会发现某些迹象。

    我不继续读下去最重要的原因是,我的心受不了!事实上越读下去,我就觉得欠曦儿的越多!正如我跟曦儿相处得越久,我对她的感情就越深!或许曦儿在我心中永远也不会替代她姐的位置,可是,人与人原本就不同,爱与爱原本也不同,一个人如何取代另一个在我心中的位置呢?——

    无须取代,也无需取代吧?!——

    我将那三张蓝色纸片迅速叠成了千纸鹤,再把地上的千纸鹤全部捡起来盛在那只漂亮水晶瓶里,再把水晶瓶摆在原先的位置,然后慌忙退出了曦儿的卧室——

    回到我自己的卧室里,我的心依然有些乱——

    我的心再次被一种负罪感所笼罩,这种同床异梦的生活,对不起曦儿,同时,也对不起夕儿。

    要么离开曦儿,要么离开夕儿。

    似乎我必须要做出抉择!就像那个可怕奇怪的梦境一样,我只能二选一!否则,我们仨只会落个全部坠下数十丈高的海崖的结局!——

    电话响了。是郝建打过来的。

    他问我周末准备做什么,他想约我聚一下。

    我我要跟曦儿去看车展,这是我跟曦儿之前就约定好的。

    他车展有什么好看的?

    我我已经答应了。

    他那好吧,我们下个周末再约。

    挂了郝建的电话,我依然坐在一尘不染的橡木地板上,背靠床沿,接上之前的思绪了,仿佛郝建从来没打过电话过来似的——

    我想起了上午在警察局的情景,想起了夕儿,想起她那身白色职业套装下玲珑的曲线,腰臀之间那曼妙的弧度——

    我知道她已经上班了,我的心也放下来了。

    可我总觉得她今天的神态跟上次来西西里庄园不太一样,她今天的神态似乎更从容,眼神里没有躲闪,没有慌乱,也没有窘迫,眼睛为心灵之窗,她笃定安然的眼神,恰好也反应了她的心态——

    仿佛我和她之间的事儿,她已经能从容处之了?——

    我爬起来,抓过床头上我的手机,我翻出夕儿的手机号码,拇指犹疑了片刻,然后果断拨了出去——

    电话只响了一下,夕儿就接了——

    “顾阳…”

    “夕儿…”

    我们几乎同时出了发出了声音——

    但一听她喊我顾阳,我又敏感地意识到我不该再叫她夕儿了——

    我摸了下鼻子,稳住心神,我道:“林总!谢谢你了!上午要不是你及时出现…”

    “顾阳!别跟我这么客气!…作为朋友,我也该帮你的…而且,你也帮了我不少忙,你知道如果不是你,我们思美也不可能拿到伊力源那个大单…”

    我的心跌了下去,虽然我有所准备,但我的心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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