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09 (第3/5页)

言，这不过是九牛一毛！你看看林啸天的态度就知道了，他一点都不着急呢！”程灵素看着我微微笑着。

    我强行压住情绪，看着她正色道：“黛茜！或许你的对！林家有的是钱，损失了丽人服饰也不过是九扭一毛！可是，丽人服饰是曦儿的心血，公司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，她付出了很多很多！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金钱去衡量！——”

    “非常抱歉！顾先生！恐怕这事儿我也无法决定！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呢！”程灵素看着我，表情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。

    我道：“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？什么意思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没答我的话，只是看着我继续：“今晚肖德龙会和朱叶丽进行谈判，如果谈判成功，那盒录像带就不会播出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谈判失败呢？——”我紧看着程灵素道。

    程灵素：“那明天你就会在市电视台的‘新闻焦点’看到丽人服饰的节目了。”

    我将烟蒂用力拧灭在烟灰缸里，盯着程灵素大声道：“黛茜！你到底想干吗？你跟肖德龙之间有什么勾当？——”

    身为副市长的千金，凭什么要受肖德龙的指使？——

    程灵素看着我竟然扑哧一声笑了，她从包包里拿出纸巾，伸手递给我——

    她伸手的时候，将桌面上的手机拂了出去——

    我本能地伸出手去，在桌面上准确地接住了她的手机——

    程灵素吃惊地看着我，叹声：“哇！顾阳！你手上的速度真快！——”

    我将手机递给她，不理她的话，只道：“你的态度让我无法理解！这事儿关系到丽人服饰的生死存亡，你怎么可以一直笑呢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拿纸巾的手还伸在我面前——

    我皱眉看着她道：“干吗？你以为我哭了么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哧哧笑着：“我知道你没哭，不过咖啡沫子粘了你一嘴了。”

    我忙抬手抹了一下嘴角，将手掌拿到面前一看，果然是，我叹口气，伸手接过她递给我的纸巾，擦了擦嘴角，又擦了擦手——

    “顾阳！你学武的吗？”程灵素笑看着我问。

    我正色道：“这个问题不重要！——”

    “中国功夫？西洋拳击？”程灵素不理会我的情绪，依然笑看着我“跆拳道？柔道？空手道？泰拳？——”

    我看着她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大声：“我只学过一点皮毛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”程灵素依然笑看着我“上次在Lili的生日舞会上，你的出手也那么快！你绝对是武林高手对不对？——”

    我无语了，我皱眉盯着她道：“我们现在不是在谈论武学。我们在谈论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报复事件！黛茜！你和肖德龙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？莫非你有什么把柄握在肖德龙手里？——”

    以程灵素的背景，她绝对是不会怕肖德龙的，穷不跟富斗，富不跟官斗，肖德龙再有钱，也不会跟滨海市副市长斗吧？——

    听我这么一，〖〗程灵素愣了一下，尔后拿起桌上的咖啡杯低头喝了一口——

    见她这神态，我愈发觉得自己的分析与猜测是对的，我逼问她道：“是不是？你有什么把柄落在肖德龙手里了是不是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抬脸看着我，两秒钟后才缓缓：“顾阳！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好人！在巴黎，在H市，我都是利用你的善良，如果不是你搭理我，我是无法接近你和朱丽叶身边，我也无法投拍到你和朱丽叶那些亲密照片！——”

    听程灵素这么一，我就想起另一组照片的事儿了。

    我盯着她道：“那另一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？据你还**到我和一个陌生女子亲热的照片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的面颊微微一红，垂下眼睑，低声：“那是合成的…”

    “真有你的！黛茜！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？你要这么整我？——”我盯着怒声道。

    程灵素抬脸看我一眼：“你没得罪我！——”

    我怒道：“那你干吗诋毁我？！——”

    她看着我，犹疑了两秒钟，才启唇：“顾阳！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！——”

    我紧盯着她的眼睛，逼问道：“那么，你真地被肖德龙拿住什么把柄了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朝我不自然地一笑：“你的直觉很准！我的确是被肖德龙拿到了把柄！——”

    “什么把柄？”我道。

    程灵素低头沉吟片刻，抬脸看着我：“不是我！是我男友！肖德龙这混蛋拿到了我男友的把柄！我男友是市政府城建局的一名年轻官员，肖德龙为了制约他，拿住了他一个致命的把柄！——”

    我紧盯着她道：“所以你想从肖德龙手里为你男友赎回自由身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点点头，看着我：“握在肖德龙手里的那个把柄是致命的，我男友还年轻，在仕途上很有前途，如果肖德龙抖出那个把柄，我男友不仅会落马，而且还要面临牢狱之灾！——”

    我道：“这么严重？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点点头，看得出来她这次没谎，也看得出来，她的确愿意为她所爱的人去做任何事情——

    程灵素双手握住咖啡杯，扭头看向落地窗外，喃声：“我很爱我他！为了他，我什么都愿意去做！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看为了你所爱的人，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吧？”我盯着她的眼睛，挤兑了她一句道。

    谁知程灵素转脸看着我，一本正经地：“你也可以这么。”

    我道：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为了拯救自己深爱的人，会伤害他人深爱的人？！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看着我：“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残酷的么？”

    我道：“现实是残酷的！可是人心不能那么残忍！而且，肖德龙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，你不见得就一定能从他手里拿回那个把柄！——”

    程灵素点点头：“我知道。可是我没有选择。我只能一搏！——”

    我总算明白了她一直重复“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”这句话的含义了。

    我紧看着她道：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？”

    程灵素看着我摇摇头：“没有。这事儿我爸也没有办法。我爸是副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