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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张二柱农家娘子,抠门相公滚出去世 (第2/3页)

么关系呢。”

    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话,摸了摸他后脑勺,憨憨的笑道“含儿,别胡说,你爹我怎么可能跟何伯以前的主人有关系呢,你爹我就是一个在村里刨食的庄稼汉。”

    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,又放下手上的绣花针,认真盯着张二柱说“爹,这可说不定哦,你是我爷爷他捡来的,又不是老张家那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二柱没有回话,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言不发在扮深沉。

    这时,坐在张二柱身边的何伯一脸激动的望着张二柱,结结巴巴问“张兄弟,你,你是你爹捡来的?”

    何伯这话一出,张二柱夫妇跟张含同时向何伯这边看过来,他们听何伯这语气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,你们别误会,我没有,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,真的,我,我只是觉着高兴,不对,我是觉着开心,也不对。”何伯紧张的跟张二柱他们解释,越紧张的解释就越模糊,解释到后来,就连何伯他本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

    “何伯,你有话慢慢说,别着急。”最后还是张含看不下去,笑着安慰他。

    何伯点了下头,深呼吸了几口气,一字一字的说“张兄弟,我想问下,你被张老爷抱回来时,身上有没有东西,像是玉佩之类的?”

    张二柱眯眼打量着激动不已的何伯,小心翼翼的问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
    激动过后的何伯脸上恢复平静,镇定的跟他解释“实不相瞒,其实我以前是在大户人家做小厮的,年轻时,为了追逐名利,我曾做过一件错事,这件事情一直到我老了才想起后悔,我觉着老天爷这次不收我,一定是想让我弥补当年做的错事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跟我爹他有关系吗?”张含蹙着眉问,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张二柱的身世是不是跟何伯有关。

    其实她早就想到张二柱身世不同寻常了,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怎么会在扔时在婴儿的身上放下一块玉佩,也就只有那些大户人家的才会做这种事。

    何伯望了一眼张二柱,叹了口气,开口说“我也不瞒你们了,打从我第一眼看到张兄弟时,就觉着他长的跟我家前主人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,后来我问张兄弟一些事,又觉着他跟我要找的人不同,所以我就歇下这个心思了,刚才我又听到你们说张兄弟不是张老爷的亲生儿子,我立即觉着张兄弟就是我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二柱现在惊的整个人都懵了,双手颤抖,紧紧握着金秋花的手,在他知道他不是老张家那边的人时,张二柱也曾迷芒过,也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母会把自己给丢掉。

    张含望了一眼傻掉的张二柱,眸中闪过心疼,其实她这个爹一直都在怪他亲生父母把他丢下的事情吧。

    “何伯,我不知道我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,不过我爷爷在捡到我爹时,他身上确实有一块玉佩。”张含看着何伯说。

    何伯一听,激动的问“是吗,那我可不可以看一下,就看一眼,如果不是我也好死了这条心。”

    张含看了一眼张二柱这边,此时张二柱整个人都傻呼呼的,根本不能回应她,最后还是金秋花朝她点了下头,张含才答应何伯这个要求。

    “好,你在这里等会儿,我去把玉佩拿给你看。”说完这句话,张含起身,走了她跟莫帆的房间。

    从张二柱把玉佩从张铁生那边拿回来后,张二柱就把它交到张含手上了,一来张二柱是怕自己把它弄丢,二来也是怕张老太太会跟他要这块玉佩,他会心软交出去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进了房间的张含从里面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块深绿的玉佩。

    刚走过来,何伯就一脸激动的把张含手上的玉佩抢了过去,他摸着手上这块玉佩,激动不已,眼眶红红的,望着张二柱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声音哽咽的向张二柱喊“大少爷,老奴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张二柱跟金秋花被何伯这一跪吓的两人从凳子上站起来,他们夫妻何曾被人这么用力的跪拜过,张二柱跟金秋花望着地上跪着的何伯,脸色被吓的苍白,两人一脸无助的像张含求救。

    张含上前把何伯从地上搀扶起来,说“何伯,有话咱们慢慢说,你这样不声不响的跪给我爹和我娘,他们会被你这个举动给吓坏的,你看看他们现在,都被你吓掉半条命了。”

    本来还不肯起来的何伯听到张含这句话,抬头看了一眼闪得远远的张二柱夫妇,这才同意了张含的话,从地上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大少爷,你打老奴骂老奴吧,是老奴的错,要不是当初老奴贪财贪权,你也不会从一个小小的婴儿就被扔到外面去了。”说起往事,何伯老泪纵横,眼里尽是悔意。

    张二柱一步步的走到何伯面前,声音有点颤抖,问“何伯,你真的,真的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吗?”

    何伯用力抹了下眼角的泪水,点了点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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