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号专案组_第七章官道无常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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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官道无常 (第3/6页)

导,可是他也得去。他知道,人家代表的是省委、省政府,自己是一个共产党员,还是党的优秀干部,你不去有什么道理呢?

    就是这一去,对方把他推进了深不见底的“艾滋病”深渊之中了。

    赶到于涛办公室,已经是下午5点钟了。于涛亲切地说:“梁总,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,你打发司机回去,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。”

    梁庭贤忙说:“于总,你别客气,有什么指示你尽管下,我执行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!饭我已经订好了,还是边吃边谈吧。”

    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去。去吧!他给司机打了个电话:王永杰,你先回家去,在家里等我的电话,我不回去吃饭了。

    坐着于涛的9999号车,不!这辆高级奥迪本来是他梁庭贤的座车,可于涛要,就给他了。现在只能说是人家于涛的车了。在坐车问题上,梁庭贤向来很慷慨、不怕花钱。他知道,一个企业的老总,如果坐不上一辆高级车,能让你的合作伙伴放心吗?能让对方把钱投到你的公司来吗?

    就是这样一种意识,梁庭贤在矿上也好,新成立的股份公司也好,他总养着十几辆好车。接客户要好车,让客户高高兴兴来,签下合同去;接领导要好车,让领导在心情舒畅中支持你的工作;接记者要好车,让新闻界感到八道岭煤矿的大气,从而努力地宣传你;接朋友更要好车,让朋友感到你的真诚…

    到地方了,这是一家大酒店的包间,因为是老总请客,梁庭贤高兴,他想尽可能地影响这位于总改进对集团的管理办法。因为是老总敬酒,他就多喝了几杯,他想用真诚来换于涛对他的理解和支持…

    梁庭贤错了。狼改不了吃人的本性;蛇永远也改变不了让你中毒的特点;蝎子更是如此,它对待事物的最好方式是,管你是在亲近它还是要吃它,它都要用尾巴上的毒针刺你一家伙。据报载,有家特色饭店推出了一个特色新菜叫醉蝎。国人都是美食家,都纷纷来一尝为快,谁料一只蝎子没有醉过去,把一位大领导咬了一口,闯下了大祸,这位领导醉蝎没吃成,反成了偏瘫,他的晚年要在轮椅上度过了。

    于涛是何许人也。他会真心真意请梁庭贤吃饭?多少年来积下的恩怨就要到了结的时候了。于涛摆下的是比鸿门宴还鸿门宴的“鸿门宴”是要让梁庭贤身败名裂、死无葬身之地的“鸿门宴”

    他知道梁庭贤的性格,他要让梁庭贤心甘情愿地自己去死,死了还落下骂名一世。从这点上讲,人是最坏的。比狼吃了你、蛇蝎毒死你还狠毒。

    生老病死、意外死亡都是死。这样死了就死了,没有什么口实。可让醉蝎咬瘫了你,落下了“活该”的话把。这于涛比醉蝎还要狠,他要让梁庭贤不得好死,死了还遗臭万年。

    于涛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两个,除了永远霸着八道岭煤电股份的财务权外,还要报复罗辑田带职工代表到省里上访的一箭之仇。虽然这件事实在是罗辑田瞒着梁庭贤干的。可是于涛不认这个账,他从心里到骨子里认为,梁庭贤必是罪魁祸首。这罗辑田好心办了个大坏事,想办好事却帮了个倒忙,把于涛这样的人得罪了,还有不死的道理?

    梁庭贤不喝酒在八道岭煤矿是出了名的,可今天不喝酒是实在说不过去了,他喝了一杯酒。这酒真厉害,他只喝了一杯就醉了,而且醉得人事不醒。醒来时,艾滋病患者卢菩(银岭市第一例艾滋病病人)赤条条地躺在他身边。他自己呢,也赤条条地躺在卢菩身边。

    “你?”梁庭贤吓得灵魂都出了窍:“你…你怎么在这里(那时梁庭贤不知道卢菩是艾滋病病人)?”

    “这有啥奇怪的,我是这里的服务员,你醉了是我扶你来的,你拉住我不放,要和我睡觉。怎么,你上了我的身,钱还没给呢,想赖账不成?”

    梁庭贤羞愧难当,从钱包里掏出了好几张100元摔过去:“快滚!”

    卢菩嘻嘻一笑:“实话告诉你吧,有人已经付我钱了,我有性病,那人要害你…”“啊?”梁庭贤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…

    梁庭贤就这样得上了艾滋病。

    “1号专案调查组”的汇报会在省委书记于波办公室里进行。

    省政法委陈书记汇报说:“王一凡干脆不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于波不怒自威的样子令陈书记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他转脸对程忠说:“还是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程忠自然是不怕于波的威严了,他笑着对于波说:“你也太严肃了,把陈书记吓着了。”

    于波不置可否,他从宽大的写字台前站起,走过来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,可表情仍然严肃:“快讲吧。”

    程忠说:“我看王一凡是心中有顾虑。”

    “顾虑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怕于书记打击报复,因为于涛是你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噢?”于波若有所思地用指头敲着沙发扶手问:“还有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“张三君被杀案还没有进展。”汪吉湟汇报说:“因为证据还不够充分,所以我认为动于涛还不到火候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要紧的问题?”于波急着问。

    见大家没有什么大事可汇报了,于波站起来说:“走,我们去看看王一凡。是不是真的把他给冤枉了?”

    于波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,大家也紧跟在他身后。于波停下脚步问程忠:“那个卢四油,柯什么平?”

    “柯一平。”

    “对,柯一平和组织部那个副部长谈出点问题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到了八道岭宾馆顶楼王一凡的房间,见两名纪检干部端着三菜一汤一米饭走过来了,于波问:“给谁送的饭?”

    “给王一凡。”

    “他吃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好像一直都吃的不好,大多数都剩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噢?”于波说:“那你等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于波和程忠一行人推门走进了王一凡的房间。

    王一凡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呢,听到脚步声后,他抬起了头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来的人是省委书记,吓得他忙从床上跳了下来,连鞋都没顾上穿就站在了省委书记跟前。

    “把鞋穿上。”于波说。王一凡像是没听到一样,反而站得更笔直了。

    “把鞋穿上!”于波威严地说道。

    王一凡这才知道省委书记在说他,他后退了几步手忙脚乱地把鞋穿上后,又站在了床边,不敢正眼看省委书记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向组织谈清楚问题?嗯?”于波大声问道。

    王一凡慌张地擦了一把脑门上急出来的汗星子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“不说话怎么可以?是不是以为于涛是我弟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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