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花记_十二食采花记采花记也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十二食采花记采花记也 (第10/11页)

真是难得。”

    张俊明笑呵呵:“燕姑娘听说铁管家带回来一个婢女,十分美艳,急着来瞧瞧。”

    白禹奇闻言一怔,神色一窘,呐呐道:“只不过是个寻常女子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燕燕飞瞧着白禹奇,并不言语,张俊明笑道:“白兄真是好福气,有一个琴艺精湛的琴儿,已令人羡慕,如今又添了个温柔体贴,花不溜丢的婢女,生活想必更见悯意。”

    白禹奇看燕燕飞睁着黑亮大眼瞧他,益发不自在,苦笑道:“张兄见笑了,这婢女是铁管家物色来的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话,铁龙、杏挑已回来。那杏桃走起路来扭腰摆臀,摇曳生姿。铁龙见客人已到,忙对杏桃说:“这位捕头大人,你已见过,这位燕姑娘。”

    杏桃一愣,随即盈盈带笑朝张俊明一福,继而眼瞅燕燕飞,又是一福,娇声娇气说:“见过燕姑娘。”

    燕燕飞仔细打量,见她肌肤细致白嫩,颇为艳丽,又看她体态丰满,眼角眉梢,尽是娇媚,不觉笑看张俊明:“捕头所言,果然不虚。”

    三个人眼光在杏桃身上来来去去,白禹奇满脸困窘,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;燕燕飞、张俊明二人则交头接耳,说说笑笑,表情多么有趣般,铁龙不觉好奇道:“张捕头、燕姑娘不知笑些什么,可否说来长长铁龙见识?”

    燕燕飞笑而不语,张俊明望向杏桃,笑道:“铁管家带回来的这位姑娘,十分标致,刚才张某说与燕姑娘听,燕姑娘迫不及待说要见识一番,这下见了,燕姑娘说张某所言不虚。”

    铁龙霎时例唇一笑,沾沾自喜道:“二位夸赞杏桃,等于夸奖铁龙,这位杏桃姑娘是我物色的。”对杏桃说:“二位贵客夸赞你标致,谢过人家。”

    杏桃本已微有笑意,这下笑得更是妩媚,朝二人一福,乖巧道:“杏桃谢过捕头大人,燕姑娘。”

    仆妇婢女陆续提来酒食,不旋踵已摆满一桌,琴儿、杏桃站立一旁,忙着侍候,白禹奇看铁龙进进出出,忙道:“铁管家别忙,席上陪客。”

    铁龙一拱手:“铁龙潜越,罪过,罪过。”说罢也不推辞,人剌剌敬陪末座。

    燕燕飞瞟一眼杏桃说:“杏桃姑娘哪里人?”

    杏桃嘴唇糯动,欲言又止,铁龙忙道:“我从华容将杏桃接回的。”

    燕燕飞一瞄杏桃,瞧她唇畔笑意僵涩,眉宇似有隐忧,忙将视线转向铁龙。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铁管家今天去了华容?”

    “是,快马来回,没多大担搁。”

    燕燕飞一凝脸,问:“铁管家在路上,可曾听到有关张献忠的消息?”

    铁龙略一愣,若有所悟点头:“燕姑娘莫非关心林老爹?”

    燕燕飞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铁龙稍一沉吟,缓缓摇头道:“只怕林老爹要扑空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皆惊,张俊明急追问:“这话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我路上遇到一人,从长沙那方面来的,这人一身狼狈,像个乞儿…”扫视众人一眼,不徐不疾道:“这人原是个船夫,在洞庭湖上讨生活,听说贼在长沙一带,烧杀护掠,将洞庭湖的船只抢去,打算前往四川,与李自成火拼…”

    燕燕飞啊的低呼:“魔头已离开长沙?”

    铁龙点点头:“听说刚离开不久。魔头过洞庭湖,曾在洞庭湖君座前卜问吉凶,结果连得三次凶卦,魔头勃然大怒,一掌将洞庭湖神像推倒,贼军分乘船只,浩浩荡荡,奔向四川!”

    张献忠竟敢推倒洞庭湖君,其胆大妄为,已到无天地神鬼的地步,众人摇头叹息,燕燕飞呢喃道:“天啊!老爹千里迢迢,岂不又要扑空!”

    大家看她掉了魂魄,漫不经心,愁眉苦脸,俱都静静瞧她,燕燕飞叹道:“老爹偌大年纪,令人不忍。”张俊明劝慰道:“老爹为天下苍生受苦,老天爷想必会庇护他。”

    燕燕飞郁郁不欢道:“无论如何,教人心急,恨不得追上前,探个究竟。”

    白禹奇静静一望她,缓缓道:“老爹即使找到张献忠,凶险更大,老爹今扑空,也是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燕姑娘不必太难过!”

    “老爹从延安追踪而来,不找到张献忠誓不罢休,只怕扑了空,他还是执意走下去,可怜偌大年纪,还要饱受奔彼之苦。”沉沉叹了口气,说:“若非采花大盗之事未了,真想赶到长沙,寻到老爹才安心。”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张俊明沉思一下,说:“这采花大盗也怪,也不知为何掳了春花?掳去之后并未伤她一根寒毛,又将她弃置茅屋中,这几日又销声匿迹,也没再听说童男童女、少女失踪,教人匪夷所思,不知从何查起?”眼一扫琴儿、铁龙道:“不过,也不怕他不现形,昨夜奇园有人撒迷魂香,恐怕与采花大盗有关。”

    众人神情愕然,琴儿微微变了脸色,杏桃眼珠滴溜转了几千,眼里波光闪烁,铁龙一抬头,狠狠一瞪,慌得杏桃忙垂下脸。

    “抓拿采花大盗,张某责无旁贷。”对白禹奇道:“听说白兄打算办一桌素席,邀请和尚、简天助兄妹,大家商讨如何缉拿采花大盗?”

    白禹奇略一沉思,说:“不错,是打算设素宴相邀,时间在明晚。”朝燕燕飞一拱手:“燕姑娘知道他们落脚何处,还盼转达盛意。”

    饭罢张俊明、燕燕飞辞去,白禹奇唤住张俊明,说“张兄慢走一步,白某有话说。”对琴儿道:“送送燕姑娘。”

    燕燕飞也不推辞,与琴儿并肩朝内院行去,张俊明盯住燕燕飞背影,心不在焉问:“白兄有事?”

    白禹奇微笑着,涩然道:“白某对燕姑娘真心真意,不知张兄是否与燕姑娘提起过?姻缘之事是否有指望?”

    张俊明朝白禹奇脸上看了看,想他昨夜对燕燕飞轻薄,害得她羞恼交集,怎可能应允婚事?他当然不曾,也不肯居间作月老,只是这话不便明言,略一沉吟,忽然想到自己胸臆满是酸意,无处挥发,何不趁机数落他,好痛快一番?主意既定,故意面现难色,说:“张某今日曾与燕姑娘谈起,燕姑娘闻后冷冷一笑,一语不发,张某也不解其意,敢问白兄,是否对燕姑娘作了什么不该做的事?”

    昨夜对燕燕飞有越轨之事,白禹奇本就心虚,听他言语,做事洞澈一切,不觉双颊一热,呐呐道:“燕姑娘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,只是一笑置之?”

    “并非一笑置之。”张俊明缓缓摇头,瞧也没瞧他一眼,轻声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