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青年岁月_第14章鼓鼓地突出来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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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4章鼓鼓地突出来 (第2/2页)

,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,拉起我的手到厕所,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,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。

    我检查了芹的口腔,没有发现出血点,让她吸鼻后再吐,也没有血,我估计是从肺里咯出来的,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。第二天查出来,是肺结核。

    这下,芹吓坏了,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,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她,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,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素,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,而且不太花钱。

    芹这才安下心来,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,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地服药。过几天又去复诊,再取药。这期间,我劝她多休息,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,六点就打烊,这样一来,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,宗数少,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,经济不至于断绝。

    空闲的时间多了,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,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,自己下厨房,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。

    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,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,人也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,到夏天的时候,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,肺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。天气,一天比一天热起来,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,情绪逐渐坏起来。

    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,但一人睡一头,从她发病后,我自觉地不向芹求欢,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,少一份精力损耗。

    刚开始几天夜里,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过了一星期后好多了,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,芹越来越缠我,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,吃饭时头枕在我肩上,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,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,抱着我的头没头没脸地吻,一边“嘤嘤”地哭,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。

    然后扎在我怀里双肩耸动着抽泣,有一次,她哭着哭着,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,从里面掏出jiba,一口含进嘴里,使劲地吸,我挣开她,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,芹带着哭腔说:“侬就要搬走了,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。”

    闻听此言,我一把抱住她,吻着她又高又圆的额头,被泪水打湿的睫毛,还有哭得通红,小巧的鼻子,心里酸得说不出来:“芹,我永远不会忘记你,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。”

    芹睁开眼看着我“你说得是真的?”“是真的,就算我搬走了,我还在上海,没有搬到月亮上去,每天下班我有空都能来看你,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,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,来一次很便当的。”

    芹听了我的话,破涕为笑,躺在我怀里,捏着我的脸蛋,说:“侬讲话要算数,上班以后要常来哦。”

    当天夜里,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,让我cao了八次,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,最后,从芹yindao倒流出来的,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,自从四月份春末她发病以来,直到现在七月,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。

    平日晚上虽然同床睡,也是各有各的被窝。入夏以后,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,因为怕芹受不了,我不敢开空调,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,两人只穿裤衩睡觉,偶然翻身手脚碰在一起,我主动地缩回来,芹却在一旁“嘿嘿”地笑,我陪着干笑几声应付过去。

    病后初愈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,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,rufang沉甸甸地垂在胸前,向两边撇得开开的,暗红色的奶头大多了,鼓鼓地突出来,肚子和屁股多了肥rou,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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