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(耽美)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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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1/5页)

    第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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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在日出的时候停了。

    一早起来,淑妃还在铜镜前梳妆打扮,就忍不住对儿子咏临动了火气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自己亲哥哥还没有见面,就要去见别的女人生的。咏棋咏棋,咏棋就比母亲还重要?”把手上的琉璃梳子猛地往地上一摔。

    一动怒,身边围绕的几个宫女都霎时跪下了。

    咏临睡了个好觉,爬起来梳洗一番,正兴冲冲打算去探望咏棋,不料只说了一句,淑妃就动了怒,自己也摸不着头脑,一脸不明白地看着母亲“母亲这是怎么了?昨天不是准了儿子,说今天可以去看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不准。”宫女捡起梳子,跪着呈上。淑妃接了,从铜镜里瞅着儿子挺拔的身影,神色冰冷“内惩院什么地方?又脏又乱,臭烘烘的,你一个皇子,好好的淑妃宫不待,偏偏要往那里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咏棋哥哥他…”

    “咏棋是犯人,你父皇下旨说了要查办的,你掺和什么?”淑妃喝斥了一句,见咏临硬挺挺地站着,一脸不甘,唯恐他脾气上来,立即就会去闯祸,只好收敛了怒色,叹了一声,招手道: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咏临只好靠前些。

    “咏临,你要懂道理。母亲不让你去,是有理由的。”淑妃放了梳子,抓住儿子的手,抬头打量着他“从情理上说,你至少要见过你咏善哥哥,才好去别的地方。就算他不是太子,也还是你孪生哥哥呢,亲疏有别,他和咏棋怎么能比?”

    咏临解释道:“不是不见咏善哥哥,是我见不到他。昨天他有事不在,他来了,我又睡了。现在就算我待在这里,反正也见不到他,不如先去见见咏棋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顶嘴!”淑妃气恼地往他身上打了一下,又道:“好,不说情理,就说国法。皇族中人,内惩院不奉圣旨不许擅入,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,你冒冒失失进去,想获罪吗?傻东西,你咏善哥哥当了太子,想找他麻烦的人多着呢,你不帮他的忙,还想给他添乱?”

    咏临无可奈何,只好坐下,宫女们送上的瓜果点心,一眼都不瞧,满心狐疑。

    淑妃怕他生事,哪里也不去,留在淑妃宫里陪他,母子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天南地北地闲扯。

    说了好一会,咏临又说渴。

    淑妃赶紧吩咐下面准备咏临爱喝的桂花茶。

    咏临道:“不要桂花茶,弄点豆腐汤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快,做豆腐汤上来。”

    汤做上来,咏临哗啦哗啦喝了一大半。淑妃在旁边看见了直笑“你这个胃不知道怎么长的,能装这么多东西。吃相也不改改,学学咏善,当皇子要斯文点,举止有度。”

    咏临嘿嘿傻笑,不一会,捂着肚子叫起来“哎哟!肚子疼!”就要去大解。

    淑妃哪会不知道他的花样,命几个太监把解手的地方团团围了起来,命道:“看好了,别让咏临殿下溜了。”

    想起儿子顽皮淘气,去了封地半年,竟然一点也没改,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,正独自在房中微笑思忖,忽然外面有人进来禀报。

    那是平时帮淑妃打听前面的事情的太监宗永。

    淑妃召他过来问:“前面有些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宗永挪前一点,轻声轻气地道:“禀娘娘,谨妃娘娘的哥哥方佐名的事情发落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发落的?”

    “罚了两万两白银,还有京城边上的三百亩私地也被罚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呢?”

    “放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回去了?不是下了死牢吗?”淑妃惊讶地咦了一声,蹙起秀眉,思忖着问:“这事是谁处置的?”

    “禀娘娘,是太子。”

    淑妃更加惊讶,脸上没露出来,口上淡淡道:“没道理,你再去打听清楚。”

    遣走了宗永,又传了一个心腹宫女过来,命她去一趟太子殿,低声提醒“不用进去,只打听一下昨天太子都见了些什么人,说了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刚把人遣走,外面廊上忽然一阵喧哗。淑妃暗知不妙,走到门上喝问:“怎么了?大呼小叫的,不成体统!”

    “娘娘!”几个被派去看着咏临的太监大呼小叫地跑过来,扑通扑通全跪下了,一个个鼻青脸肿,哭着磕头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,咏临殿下忽然动起手了!”

    “人呢?”

    “殿下练武的人,小的们哪里打得过啊…”淑妃走前一步,把当头跪着的狠狠踹了一脚,竖起两道眉“我问你人呢?”

    “跑了…小的们拦不住,侍卫们也不敢真拦,怕伤着殿下…”

    不等他说完,淑妃眼睛就冒火了,怒道:“这还了得?在母亲的宫殿里面都敢动手了。来人,给我立即去内惩院,把咏临给我抓回来。他要是敢动手,叫侍卫们尽管抓,不怕伤着他!”

    侍卫们轰然应是,匆匆赶去内惩院了。

    咏棋站在牢房的墙角里,俊美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,苍白的指关节竭力弯曲着,反复要在墙里抓出一个逃生的洞来。

    咏善仅用犀利冰冷的目光,就已将他逼到了绝路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写的?”咏善朝桌上的东西扬扬下巴,平静的语气之下,有着极可怕的寒意。

    从咏升那里得到的东西摊开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底下衬着咏善特意命人取来的坠金线墨绿色绒桌布,雪白的丝帛上面写满墨字,刺眼夺目。

    “哪里得的帛和墨?”

    “谁给你传递的?”

    “是院吏?还是别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一共写了多少封?都是写给谁的?”

    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墙角的人一直没有作声,沉默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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