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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初夜  (第2/3页)
抖中夹杂着哀求,仿佛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似的:“我…听…他们…说的…”她说:“骗子,我看你就是个坏人。”    我都着急得快哭了,说:“我没有,我没有。”我脑海里满是小寡妇的那个白花花香馥馥的rou馒头,便把手顽强地往下伸展,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,不让我移动分毫,我便不能前进分毫。    我急切地说:“你给我摸摸!”    她喘着气说:“不,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女孩是谁?”我说:“我没有,真的”她抬起头来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,我害怕和她的目光对视,就把头低着。    良久,忽然她冷冰冰地说:“喂!你知道你在于什么吗?”我说当然知道。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响,她给我一个大耳光,好似一声耳边惊雷,震得我的脑袋嗡嗡地响。    我便恼怒起来,把她按住,好像抓住了一个要逃跑的窃贼,压了上去。她反抗了,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在抵抗,像条垂死挣扎的蛇。    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,我的手顽强地向她裤裆里面伸进去,被她的手攥得生疼。这样的对抗持续了很久,弄得我们气喘吁吁,我额头上冒出了汗珠。为什么要这样抵抗?我自己也不知道。    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,我很清楚这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,要么成要么败,我的小伙伴就这样说的。    突然她的手松开了,轻轻地喘着,叹口气说:“我不知道你这么坏,我太相信你了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是你让我我这么坏的,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她说:“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?”    我坏坏地笑了:“没人听见的。”这里已经是郊外了,离我的住处还有好一段距离。    她果真叫了起来:“救命啊…”娇嫩的呼喊在田野里夜空中远远地传开去,我急忙捂住她的嘴。    她把头甩开,咯咯地笑起来:“原来你也害怕呀?”她的笑鼓励了我,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按住,好像按住一只蝴蝶;她不再挣扎,只是问:“你爱我吗?”    我说:“爱。”    她问:“永远?”    我说:“恩。”    她说:“你想要我?”    我说:“恩”    她说:“永远?”    我说:“恩。”    她说:“你是第一次?”    我说:“恩”    她啼笑道:“傻瓜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恩。”我真的是童男子。    她问:“你那里什么感觉?”    我说:“它想出来,憋得不舒服。你呢?”    她说:“痒,热得难受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怎么办?”她没说。    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,那里的rou光滑得像玉石一样。    我的手指沿着滑了下去,经过那里的时候,感觉太奇怪,稀稀疏疏的草地一样,很短的茸茸的,那里的rou高高隆起,把我的指尖弄得寂寞难耐。    她把身子挺了一下,我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下,到女孩子那个神秘的去处,好湿润。我心里害怕极了,指尖顺着那个缝陷进去,赶忙缩回来。    想再进去,她就用手抓住了。但是我深深记住了,那里和我们不一样,有点软踏踏地,是个魔鬼的沼泽。    她说:“轻点,我还是第一次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恩…”    她说:“你先脱。”    我问:“我脱?”    她说:“嗯,你先脱,不愿意?”    我说:“哪里?”    我直起身跪着,把皮带解开,连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。我那儿裸着,yingying地,长长地竖着,使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,很不好意思。她支起上身,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里看。她伸出一只手,用手指轻轻包拢住我那儿。    她说:“好大喔。”    我说:“你喜欢吗?”    她说:“喜欢。”    她爬过来吻住我的嘴唇,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吻我,另一只手,摸我的胸,摸我的那里,摸我的睾丸,摸我的阴毛。我抱住她的腰,双手插进她的裤子,抓着她浑圆而新鲜的屁股用力地捏。她嗷嗷地叫着。    我问:“你不脱衣服?”    她说:“你帮我脱。”    我说:“裤子也要脱吗?”    她说:“傻瓜!”    我把她的外衣扒开,她高高地擎起双手,我把她的T恤捞起来从头上脱下来。    我把它们摊开放在被我们滚得平展的苜蓿上。    我问她:“乳罩从哪里解?”    她说:“傻瓜!”    我说:“哪里?”    她说:“后面”    我把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,她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。我找到乳罩结合的钩扣,却不得要领,怎么也弄不开。    她说:“笨。”反手很容易地解开了。    她说:“你也把衣服脱了垫着,有点凉。”    她侧身躺倒衣服上去,然后面朝上躺平了。    她说:“来。”    我说:“没脱裤子呢?”    她说:“来脱呀,不脱怎么干?”    我说:“我来脱?”    她说:“恩”    我像只爬行野兽那样爬到她的身边,把她的牛仔裤往下扯。她抬起臀部,裤子便同那内裤顺着莲藕般嫩滑的双腿褪了出来,她把双腿卷曲起来,衣物滑过脚踝脱了下来,乜斜了眼眸迷离地看着我。    她问:“你不脱?”    我说:“要脱的”    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,翻身压上去。月光下两条白花花像是被搁置在岸边的鱼,那么饥渴,就快死去了,喘着粗气。我嗅着她的味道,这味道有些腻又有些发甜,类似于熟透的小麦的香、除去了粗糙的衣服,眼前全是润滑的肌肤紧挨着,润滑和坚实压迫着,田野里散发着温暖的凉意。    她说:“我害臊。”她把脸朝着别处。    我说:“我也害怕。”    她说:“怕什么?”    我说:“不知道。”但是我真的有害怕。    她说:“我怕疼。你说过会轻的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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