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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十七章猫言惑我  (第2/4页)
不会过来找麻烦。”    含真“切”了一声,又问:“你怎么样?血琉璃被抢走一块,不要紧吧?”    尚尚没说话,我忽然感到一只手搭上肩膀,心中一惊,急忙躲开。    我听到了什么?血琉璃?原来一切都是真的,不是我的幻觉,更不是噩梦。    我,我该怎么办?我要用什么脸孔对待他?    或许我该跳起来狂殴他俩,然后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,这样会更解气。    可是,我什么也不想做。激烈的冲动褪去,剩下的,竟然只有伤心。    我的喉咙和鼻子开始剧痛,再也憋不住眼泪。    “春春…”    尚尚在后面轻轻叫我,他在扳我的肩膀,想把我转过去。    不!我不要看他!请不要在这个时候看我,也请不要和我说话。因为,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在流泪,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露出软弱的一面。    “不要碰我。”我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平淡一些“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,书店还给你。我该回老家看看家人了…那,就这样吧。”    我忍痛站了起来,清晨的寒风吹过来,彻骨的寒冷。可我却希望它们吹得更猛烈一些,最好,把我满脸的泪水赶快吹干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在伤心欲绝。    “我有话要和你说!春春!”他急了,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腕,大约是触动到他的伤口,我听到他发出闷哼。    我怔怔地看着租书店的大门,上面几个烫金的大字“大春租书店”从玻璃橱窗看进去,是我熟悉无比的几排书橱,旁边是几张拼在一起的桌子,上面放着各人的电脑。    我曾在这里度过生命里最神奇,也是最美妙的时光。虽然没想到结局如此,但回忆终究是回忆,它总是美好的,我不想破坏。    我没有回头,只是轻轻挣开他的手,压低声音轻轻告诉他:“让我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。等我想通了,你的话,我一定会听。但…现在,请不要逼我。”    “喂,你这女人跩什么!听一下会死啊?”    含真的吼声突然断开,我没理他,径自打开大门,走了进去。    楼梯上传来一阵喧哗,老鼠精们纷纷探头出来,一看到是我们,一个个都含泪叽叽咕咕地跑下来,围着我打转,似乎在抱怨什么。    我没心情和他们啰唆,轻轻推开,继续上楼。    楼道里又传来一阵猛烈的脚步声,伴随着一声哀怨的粗吼:“春春!春春你们终于回来啦!没受伤吧?大花担心死了!”    跟着,一个庞大的身体朝我扑过来,好几天没见的花大花热情无比,抱住我就不放,我差点被他勒断气。    “春春!哎呀,你身上有血!含真和师父也是!受伤了吗?”    大花抱着我一个劲叫唤,一面使劲在我身上蹭。可惜他现在是个粗壮的男人,蹭起来一点美感也没有。我抬手在他脑袋上捶一个爆栗,他立即委屈地松开手。    “春春?怎么不说话?伤口很痛吗?春春…你怎么了…?”    他低头看我,突然不说话了。    我满脸的泪水,还是被人看到了。    花大花疑惑地看看我,再抬头看看我身后,张嘴想说什么。我一把猛地抱住他。    不!别说!别问!就这样,安静地陪着我就可以了…    “大花…带我回房间…”    我埋在他胸口,闷闷地说着。    花大花犹豫了一下,还是聪明地闭嘴,轻轻把我抱起来,转身走进我的卧室。    我紧紧抱住他,把所有的眼泪全部擦在他衣服上。    我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昏天暗地,也没这么压抑地哭过,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。    我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。    为什么呢?我都已经对自己说过,被尚尚骗了也不要紧,也决定要珍惜这段日子。    可是,眼泪完全不受控制。    真好笑,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,人要是真的伤心了,疼痛的感觉是很少的,麻木居多。麻木地流泪,麻木的,需要紧紧抱住什么,否则整个人就会碎开。    怀里的粗壮男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豹子我也不知道,我的脸贴在一块柔软温暖的皮毛上,背后被一块厚实的rou垫子轻轻拍着,估计是花大花的爪子。    我把眼泪全部擦在他皮毛上,然后抬头,一只大花豹无辜地低头看我,蔚蓝的眼睛里满是无措。    他小声说道:“春春…你没事吧?要是伤口疼,我可以用法力帮你…”我摇了摇头,轻轻推开这只天真的花豹。    “我去洗澡…大花,麻烦你,帮我把箱子从橱子里拿出来好吗?我要离开几天,去老家看我父母。”    大花茫然地坐在床上,犹豫着点头,又问:“你…你要离开啊…可是…你们在仙界…”    “大花,别问好吗?过一段时间,我会告诉你的。乖。”    他“哦”了一声,乖乖跳下床。    我拿了几件干净衣服,去浴室放水洗澡。    头发上,身上,满满的血腥味。是尚尚伤害那些仙人时候溅到我身上的。    尚尚…他这样的拼命,不顾一切,难道我真要相信那是为了维持一个谎言吗?    啊…好累…想这些真的好累…我不愿再想了。闭上眼,把热水开到最大,哗哗淋着全身,激烈的水流拍打在身上,好像这些烦恼也慢慢消失了。    我要一个人呆一段时间,好好调整心情。    因为现在,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尚尚。或许这叫做逃避吧?我不知道。在感情这个领域,钱大春似乎一向是懦夫,闻那个时候是,现在也一样,都没什么长进…    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想到在镜湖虚像的那个吻,那样甜蜜动人。可是,我的身体还来不及享受够这种甜蜜,便要硬生生陷入冰冷。    尚尚…尚尚…    我把脸贴在被热气烘热的瓷砖墙上,用唇一遍一遍无声念着他的名字,一直念到麻木。    我出来的时候,花大花不但帮我把箱子拿了出来,甚至还收拾了一些我常穿的衣服,叠得整整齐齐放进去。    他正蹲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,身后的尾巴露出来,还一摇一摇。    我走过去抓住他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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